实在不知道，这么做何错之有？”
“然后就是找其他报社，找可能的后台，找其他外援，疏通疏通关系。”卡维寻思了会儿说道，“先把之前的漏洞补上再说。”
“肚子是女人的，孩子在肚子里也是女人的，那为什么最终的所有权并不在女人手里？”
胡吉尔和卡维不同，那么多年以来唯一约束过他的就是《法国医师协会条例》。
所以在最后阶段卡维和胡吉尔产生了分歧。
“可消息来源是主宫医院里的产科医生，这点做不了假。”
卡维一直在看着手里的杂志，忽然被这个问题砸中，这才合上书页，回头反问道：“难道胡吉尔教授没后台么？”
逃过一劫的产妇很快就从死产的阴霾中走了出来：“我没想到最后还是挨了刀子。”
“费加罗？刚才盯我最凶的就是费加罗报，搞半天是来大义灭亲的？”
理论上，只要医生自己不犯蠢，或者操作实在太过逆天，基本不会出问题。就算有些小瑕疵，最后也可以靠钱来摆平。但今天这个情况，这样的压力，胡吉尔从没遇到过。
胡吉尔其实并不想做建议，可被裹挟到了这个地步，想抽离也已经不可能了，最后只得继续隐瞒下去。
当然也有人会说医生完全可以选择拒绝。
“和媒体斗就得争取主动。”卡维罗列了几条可以的办法，“别等对方开口提要求，我们自己就得自证清白。可以让医师协会内部先按照死胎分娩的规范化进行调查，等外部来真正质疑的时候，我们也有话讲嘛。”
酒店门口成了小型新闻发布会，卡维只回答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和“毁胎”有关的就含糊其辞。
“卡维医生，请回答一下到底有没有毁胎？”
“哦，他写什么我就做了什么？”卡维笑着问道，“我写你抢了巴黎银行，你就真抢了巴黎银行？”
皇室的生活比贵族更享受。
待记者散去后，他随手叫了辆马车，首先要去的就是在医院做事的胡吉尔。如果说分娩过程中为了不出幺蛾子，卡维选择隐瞒毁胎还算情有可原的话，那等分娩结束依然主张一瞒到底的胡吉尔就有些太过谨慎了。
“我的剖宫产展示才刚开始，我也很希望和诸位搞好关系。但无意义的猜测是可耻的，对我造成的影响可能还在其次，真正受损的是你们的信誉和我对巴黎的好感。”
“我实在无法理解一件事。”伊丽莎白喝着刚泡好的奶茶，看向卡维，“这一点我也想问问卡维医生的意见。”
归根结底，卡维对整件事的走向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主宫医院的产科还有没有能力支持自己接下去的手术，甚至于整个巴黎还有没有自己实施传播剖宫产手术的空间。
“卡维医生，您来了~”产妇笑呵呵地侧躺在床上，脸上早已没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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