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造成凝血障碍；二来提取出来的也只是粗液，做不到提纯，也就更影响剂量控制了。把这种东西加到病人的血液里，会让原本就有副作用的自体回输血变得更难以预测，就和赌博没两样。
虽然法国钻头和奥地利不同，但手感上的差距不算大，试用了两次后卡维就顺手了。以他多年工作和之前脑室穿刺的经验基本能肯定，自己的钻孔不会出差错。
当看到观众席上的塞迪约后，她就安静了下来，没再发作。
卡维用手指搭在谢巴斯托的鼻前，测了呼吸频率，然后开始指挥手术之外的工作：“鼓风机放手术台边，接上橡胶管和面罩，往他嘴里灌点空气。注意接口别漏气，用力也要够轻，别把他的肺灌炸了。”
“确实很紧，所以硬膜外出血往往是动脉破裂造成的.”
“连上了。”另一位护士把吸引器那了过来。
“有血凝块”他动作尽量做到轻柔快速，还得去掉任何杂念，“遇到蓝紫色硬脑膜，不管后续如何，我们都应该切上一刀，让病人尽快减压。”
“管子给我，你来摇。”卡维接过橡胶管，用剪刀又给管口做了圆弧形，防止过分触碰脑组织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注意！一定不能摇得太快，得慢慢来。”
颅内出血会逐渐形成血凝块，要彻底清除需要切开颅骨，大骨瓣清除也是最常见的手术方式。
“组织钳”
卡维现在做的钻孔只是前期的准备工作，同时帮助定位而已。所以在切开皮肤的时候就应该设想好皮瓣和骨瓣的位置大小，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切割造成术后愈合困难。
“猪血呢？”
护士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向他：“盐？盐不是会杀死他么？”
小护士说起来也只是百年前的护士，没什么地位，能做的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说明脑子里有出血！”佩昂的话接得很快。
而水蛭，自然是为了抗凝血准备的。
卡维看向观众席：“塞迪约老师下午应该听我说过枸橼酸钠吧。”
护士把水蛭放在准备区的桌子上：“听说刚从土耳其运来，饿了好些天，具体多少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反正就这样了。伱要觉得不达标那也没办法，单是一条水蛭就要整整20法郎！！算上这个罐子，这一次性就花出去了500法郎！”
“把瓶子里的猪血凝块倒掉，然后只放一个田螺进去，再放入所有水蛭。”卡维解释道，“让它们在里面待上半小时，血液和田螺都不足以喂饱它们，却可以让它们分泌唾液。”
塞迪约倒也没觉得多恐怖，只是和脑海里的治疗画面相差甚远：“卡维医生，这种野蛮的方法真能行得通么？”
“用猪血和田螺刺激那些水蛭。”卡维看着谢巴斯托戴上了面罩，胸口慢慢有了明显的起伏，说道，“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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