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强调了手术弊端，“如果手术失败，你的生命可能维持不了多久。”
膀胱癌的诊断基本明确，想要手术根治就必须切掉肿瘤及其周围相当范围的组织。膀胱本来就不大，做部分切除很不现实，手术必然要切掉整个膀胱。【3】
“嗯？”
“虽然没承认，但部队确实是普鲁士的近卫军团，如果没有特殊安排的话一般都是由他来指挥。”
不管怎么看，法国出手调停只是时间问题，之所以没发话完全是因为奥地利败得还不够惨罢了。
布莱希特奉承了一句，说道：“我个人判断不管手术成不成功，拿三都会选择按兵不动。本来局势对我们不利，但现在事情走向超出了预期，我们完全可以背着法国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不给他们插手的机会。”
“对，只要熬过了术后危险期，经过一段时间的排尿训练你就会和正常人无异了。”卡维解释道，“而前两种虽然有各种小问题，但手术风险很小，我能保证手术成功。”
弗朗茨还沉浸在莫拉索立功的喜悦中，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嗯？什么事儿？”
“嗯，有道理。”
“是啊。”
因为技术不到位就会大大增加术后产生并发症的几率，这是19世纪医疗水平无法接受的难点。一旦出现并发症，卡维几乎没办法逆转。
“如果不成功呢？”
排除此类改道方法，最适合老年人也最容易耐受的手术就是输尿管皮肤造口。【5】
“打了一个月，也确实该谈一谈了。”布莱希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爱德华找陛下是为了埃德姆先生的事儿吧。”
想要维持欧洲的均势，他就不可能帮强的一方，而想要达到两败俱伤的目的，他也不可能刚开战就帮。肯定会表现得很扭捏，最好再拖上几个月，等双方战损再大些再以和事佬的身份下场，就像现在这样。
卡维不是泌尿外科，平时见过盆底重建，也见过泌尿外科的新膀胱术，但他显然有技术没经验。
关键在于19世纪没有很好的橡胶硅胶制品，造口处的抗感染和定时更换也非常让人头疼。
一直都在强调埃德姆的手术不简单，成功与否都是正常的。可他自己心里清楚，成功与不成功之间的差距就像前线战壕与维也纳教堂里的安全感差距一样，只靠简单的臆想难以衡量。
“小问题？这可不是小问题！第一种寿命太短，我还想多活几十年，怎么可以那么快就死，明知寿命有限我手术的目的又在哪儿呢？”
布莱希特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手术成功，卡维就可以动身了。”
“没额，吃过了。”卡维刚要说没有，但很快又改了口，“早上四点吃的，就在外科学院。”
“陛下英明。”
“能确定身份么？”
听了这话的三人都显得很惊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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