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伱所说的检查非常感兴趣。”爱德华说道，“他一早睡醒就想借着空闲时间好好参观一下这里。”
外科学院离卡维的住处并不远，半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
“哦，原来如此.”
“额，巴黎.”
所以当卡维向他提及需要在很多医生面前做膀胱镜检查时，他非常坦然地接受了。
爱德华乍一听还没意识到什么，但随着卡维脸色上的细微变化，他慢慢察觉到了异样：“你是说外伤救治水平？”
马车确实有各种弊端，在城市里还得增加各类排泄物造成的环境问题，以及不受控制时产生的不必要拥堵。
“只是问问罢了。”
自从费尔南那台手术结束之后，爱德华就越来越受不了卡维的性格。一旦问到外科方面的东西，这家伙总会让他窝一肚子火。
“对！”
卡维很清楚他的想法，无非就是想通过他的创新手术和与之匹配的器械设计，试试能否打通外科手术器械这条路。如果能让卡维让出一部分利润甚至是专利，那就更好了。
“是。”
“巴黎可没有膀胱内镜。”爱德华盯着卡维，脸色并不好看，“埃德姆先生两次手术也都没用过膀胱内镜，我之前也有过结石，也没见哪个外科医生用过这东西。”
“电能发光么？”
离会诊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卡维随便找了点东西吃，准备先去图书馆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没曾想在学院门口碰到了大使馆的马车，埃德姆一行人到了。
“这方面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卡维说道，“不过现在放弃还为时过早，工业技术的发展才刚开始，铁路的快捷运输已经向我们展示了这一点。”
难道外伤还有其他治疗方法？
“爱德华大使，你们来得可真早。”卡维将手里的卷饼塞进嘴里，擦了擦手，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先用完午餐再过来。”
卡维拍了拍刚到手的内镜箱，说道：“备选就是光源，这一直都是困扰我的难题。”
莫西埃看向卡维，不知道他们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回答道：“如果是普通伤口，先冲洗，再止血，最后上绷带。如果是比较严重的肢体枪伤，一般会选择截肢。”
爱德华想要在脑海里寻找这个词的笼统概念，但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想象出它的画面。对他而言，外伤救治仍然停留在了绷带+截肢的基本流程里。
菲利克斯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将这家工厂经营下去，而卡维给出的却是靠着大量投入去赌，与他的想法相背：“我觉得这不是我现在该关心的东西，父亲对这类创新也没什么兴趣。就算真的要去做，没有他的同意，我也不会得到任何资金。”
菲利克斯意识到自己还是太急了：“看来这家器械厂真的经营不下去了。”
“油灯没办法满足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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