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管不问,只当她去走亲戚了,若非官府找上门,你们是不是当家里没这么个人?”
妇人慌了神,“这……她当真……”她忙急慌慌吩咐伙计,“快去,去把少爷叫来。”
伙计也吓坏了,忙往后院去,不多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了出来,“诸位差爷,晚秋怎么了?小人廖晚堂,是廖婉秋的哥哥。”
李廉目光锐利的打量他两瞬,“我们在城南长兴渠之中发现了一具女尸,通过走访以及验尸结果来看,死者很有可能是你妹妹廖婉秋,她二十那日离开铺子,可是穿着鹅黄裙裳和一双银红绣花鞋?首饰可是一枚凤头簪和一对玉兔捣药耳坠?”
廖晚堂瞪大眸子,“是……是这扮相,可是……”
“她可有体弱咳嗽的毛病?”
廖晚堂还未说话,一旁那做嫂嫂的便道:“是,有的,她是个药罐子,平日里常要吃药吊着,到了秋冬之日,常咳嗽不止。”
李廉心底一叹,“那便能肯定了,先回答我们的问题,而后派两个人跟着我们的人去义庄认尸吧,尸体不好辨认,可她的遗物你们应当看看。”
廖晚堂木呆呆的点头,像是没反应过来,李廉不由语声拔高了些,“二十日那天到底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廖晚堂像被惊醒,眼底露出些悲色,又颤声道:“那天……那天做衣服的绣娘出了点岔子,耽误了一件袍子的进度,我们是小本经营,裁衣裳主要便是靠着这些回头客,当日我记得李老爷十分不满,还和店里人吵起来。”
“掌柜的赔礼道歉,又说晚些时候会亲自将袍子送过去,之后我夫人责骂了那绣娘,这时,晚秋出来帮绣娘说了两句好话,她们便吵起来……”
廖晚堂说的廖夫人色变,她赶忙道:“那绣娘差事没办好,自然该骂的,晚秋她又常年病着,帮不上忙就算了,还要吃药,吃药费钱,如今生意不好做,进项越来越少,她却还当自己是大小姐,我们吵的厉害,是……是晚秋自己说要去送袍子的,还说要去姑姑家里……”
廖晚堂道:“我姑姑嫁去了城西永宁坊,姑姑待她不错,她经常去小住几日,因此那日她没回来,我们都没在意,没想到……”
廖晚堂这时哑声道:“诸位差爷,晚秋她是如何死的?是被人谋害吗?”
李廉唇角紧抿,“是被人奸杀。”
廖晚堂夫妻倒吸一口凉气,面上满是惊悸,李廉见状打量铺子内外,“你们可有仇家?平日她与谁交好?有没有哪家公子对她有意?”
廖晚堂吓呆了,廖夫人也面上青白交加,她道:“我们是绝无仇家的,平日里,她只有几个手帕交,有没有人对她有意,这个我们不知,应当是没有的……”
她看一眼廖晚堂,“晚堂还想给她说亲呢,想给她说一门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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