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里借力,一手在孩子的背心上轻轻的拍着,声音轻且温柔:“放松些,放松了,血不冲顶,自然就没事了。别怕,有爹在……”
志远在海山怀里流了泪。
普天之下,只有这一个怀抱,让他觉得最温暖,最安心。
这是志远认的一个死理,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或是将来!
志远希望自己能永远留住这个怀抱的温暖!
待志远心情平复些,海山把那张椅子移到窗台前,扶志远坐好,一边要志远调息多呼吸新鲜空气,一边为志远点按手上的内关和劳宫穴,很快志远就感觉好多了,头没那么疼了,头上伤口果然没有再出血。
虽然没有再出血,海山终是不放心,把志远扶到林有他们已经收拾好的睡房,叫林有找来绷带药品,亲自为志远将头上的伤口重新包扎。
“你打球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这撞到头可是可大可小!”海山边为志远包扎,边埋怨。
特训班的事得瞒着海山,所以志远说头上的伤是和同学打篮球时撞伤的。
海山不满的道:“你怎么撞的?我教你的功夫,你多久没练了?踩个球还能摔成这样?!腰腿上的力道功夫哪里去了?!”
“每天睡前调息是有的,其它确实练得少了。”志远不好意思的坦承。
然后借机表白道:“爹,我打算等现在读的这个班毕业了,就把熙德堂的总部迁到奉天,爹若愿意把医馆也迁到奉天城里,我们就在城里安家,若爹不愿意,那我就随爹住在浑河堡,好早晚侍奉爹爹,到时,天天和爹在一起,有爹管着,练功自然就勤快了,我要敢躲懒,还不怕爹爹抽我屁股啊。”
“哦?”海山听了,手上缓了缓,他这次来见孩子,本就是准备对孩子明说,他不想孩子再跟着李熙,没想到,不待他劝说,孩子自己提了出来。由此可见,孩子真的并不贪恋李熙给他的富贵。
海山问:“你不是不舍得你的老师,念他恩义的吗,怎么突然就舍得了?”
“老师于我有恩,我会定期过来长春看望,并尽力在生意上帮老师做事还恩。”志远道:“我是不舍得老师,但我更不舍得爹爹,老师的教养之恩和爹爹的养育之恩根本无法比拟,如果没有爹爹,根本就没有我!学生总有学成离开老师的那一天,可爹爹是我要侍奉孝养一辈子的人。且爹爹只有我一个孩子,等我毕业了,理应留在爹爹身边承欢膝下。”
海山脸上有了笑容:“算你还有良心!”
志远乘机道:“爹,为了我的前程,爹许我追随老师,已经忍受了五年的分离,我知道爹恨不能让我这就跟了爹回去,但爹打小教我,做事要有始有终,我现在上的这个学,确实能学到些东西,比如工厂矿山的管理和经营,经济学、统计学,我希望爹爹能让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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