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卢峰楠，眉头就是一皱。这个男人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特别不是好的房间，而是完全相反。
卢峰楠，至少是现在的卢峰楠，满脸病容，气色糟糕，根本直不起腰来，身体弯得像是一个逗号。走路很艰难，脚都抬不起来，一双拖鞋和地面不住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光我惊讶，刘猛和了然一样都很惊讶。
在我们想来，卢峰楠是个有钱人，还是个超级富豪。就算有病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
夏真跑过去，搀扶着卢峰楠，让他慢慢坐下，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卢峰楠要走到这个位置，至少需要十分钟，这还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下。
他看着这边，还没说话，先是喘了几口气。
“你们好。找我来……来……有什么事情？”
我们三个人里面，刘猛是警察，自然要他来说话。刘猛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倒过来，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放在茶几上。
他点着照片上的三个女人。
“卢先生，我们知道您不太舒服，所以，就长话短说了。这三个女人，你应该都认识。”
卢峰楠的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原状。
他沉稳地说：“是，我都认识。”
刘猛说：“你可以告诉我，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吗？”
卢峰楠微微一笑，说道：“这个……这个是属于个人隐私吧。我不方便……”
“她们都死了。而且，我有理由怀疑，她们的死和你有关。”
卢峰楠的脸色就是一变，这次比刚才要严重得多。他低下头，盯着照片上的那三个女人，嘴唇不住地颤抖。
“她们……她们都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这样。”
他的身体晃了下，险些摔倒。他的妻子夏真赶忙过来，把他扶住。
“峰楠，你没事吧。你缓一缓，不要紧的。”
她顺手拿来氧气机，给卢峰楠吸氧。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好笑，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快要死的家伙，竟然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这钱真是好东西。美丑，黑白，善恶，是非，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解决。
过了好一会儿，卢峰楠才缓过来。他看着照片上的那三个女人，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悲伤。
“唉，不瞒你说。哦，我的妻子也在这里。也没关系，她是个非常大度的人，当着她的面说也没关系。这三个女孩都是我在外面的情人。我和她们都有过愉快的经历。”
我听到常淼淼哼了一声，说道：“有过？是一直都有吧。至少米安安一个星期前还见过你呢，去的是五星级高档酒店。”
我开口说：“卢先生，你和她们的关系，不光是有过吧。至少你和这个米安安最近还有过联系。”
卢峰楠眉头一动，脸上有些窘迫。被我当众揭穿，他有点生气。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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