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催眠，只会弄巧成拙。
唰！
凌然来到厂房中间停了下来，而牧庆确定后面没有跟着人后，便就此现身。
“怎么突然回来了？”牧庆笑着问道。
“给你带了件礼物。”
凌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黑布包裹的物件，一看便是人头。
储物袋是一等学员入学的福利之一，体积十立方米。
凌然将黑布摘下，正是‘凌然’死不瞑目的人头。
牧庆接过人头，确认无误后，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喜意。
“欠你的人情，我们俩清了。”
“你做的很好，这事千万不能被人知道，否则杀害学府一等学员的罪名我们俩可担当不起。”牧庆则是转而叮嘱了起来。
“你放心好了，历练队伍在横断山脉遇到了一小股兽潮，被冲散了。凌然的死会引来怀疑和调查，但绝不会有证据。”
“那就好，这凌然家世背景一般，又未彻底成长，死了就死了，引不起多大波动。”
牧庆点了点头。
他眼中阴厉忽然一闪即逝，
本想直接杀了霍景彻底杀人灭口，但想到对方是用自己的手机联系自己，难免会有痕迹的。
是的，
牧庆并不是四阶，而是五阶！
他的七星级天赋觉醒时间要比萧雅早得多，自身天赋又不差，处于黄金提升时期的他，的确有能耐坐实天才之名。
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几招内杀死同境界的霍景。
“最后，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凌然忽然开口道。
牧庆点头：“你说。”
恐怕是询问自己为什么针对凌然的原因吧，这种事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了。
然而凌然的话却叫牧庆一阵疑惑，
“你看你手的人头像不像你。”
凌然话刚说完，
“什么？”
牧庆便看到眼前的景象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眼前的‘霍景’全身正在自己的视线中来回颠转。
啪的一声！
他的视线就此固定，定格在了自己的无头脖颈。
牧庆伸着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断裂的头颅充满了无尽的疑惑。
那疑惑一直定格，直至他的意志彻底沉入黑暗。
直到死亡的这一刻，
牧庆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看到自己的无头身躯。
凌然收起镜花水月，将其悄然归鞘。
紧接着，右掌一伸，便是施展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砰！
他将牧庆的骨灰彻底扬了！
做完这些后，
凌然干脆转身离去，表情平静无波。
他再次买机票，朝着大乾北边疆域而去。
不过不同于一次，
这次回横断山脉，凌然是全身心舒畅无比。
他底牌众多，
真要正面搏杀牧庆也有自信，
可对方偏偏中了他的镜花水月，那就是一刀的事情。
任你天资逆天，
同境界或者境界差距不大之下，没有所谓的自动防御手段，那么在凌然面前就形同猪狗，能够变着花样来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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